一次399元或499元,技术陪爬每次加150元!从业者:顾客更希望能有情绪价值,有人成立“大学生陪爬团”:3天接了二三十
更新时间:2025-04-12 16:31:21 浏览次数:

  清明节放了3天假,小辉爬了3天泰山,社团里有十几个人每天都有订单,泰山脚下,“泰山陪爬”于去年夏天被大众熟知,今年火爆依旧。除了当地大学生外,也有自由职业者和外地人加入并成立“陪爬”公司。

  近日,了多位泰山“陪爬”人士发现,作为一种新职业,“陪爬”兴盛于泰山脚下离不开地利、人和,其背后的市场需求本质或是消费者寻求更多的情绪价值。虽然不稳定的需求市场让“陪爬”行业似乎很难发展壮大,更多从业者都只将之视为一份兼职。不过,泰山之外,黄山、峨眉山、青城山、武功山等多地也兴起“陪爬”服务,“陪爬”正在变成更广泛的存在。

  
泰山“陪爬”火了:去年夏天正式有了名字
 

  绝大部分人知道“陪爬”,都和泰山有关,是从2024年6月“宝妈请男大学生陪爬”开始,在那之前,还没有“陪爬”这个名字。

  本地人兰荛从2015年就开始接单陪着游客爬泰山了,他说那时候还不叫“陪爬”,就叫讲解员。最初是饭店、酒店的朋友介绍:有客人想爬泰山,希望有本地人讲解。因为住在泰山脚下,价格也比导游便宜,兰荛开始接单,主要靠口口相传拓展客源。

  2019年左右短平台火爆,兰荛发短、做直播,也积累了不少平台粉丝,接的讲解订单也越来越多。他也会将一些订单转给朋友,但直到那时他都是业余接单。

  兰荛的老乡小辉,那时刚上高三,在摄影工作室兼职,也接触到了“陪爬”。“有客人在泰山约拍,那时候也不叫‘陪爬’叫‘陪拍’,最开始就是摄影。2023年的时候,客人会要求帮忙背包,我们看到老君山有做这种‘陪爬’的,我们就开始完全转型做这个了。”小辉说。

  2023年4月,小辉在社交媒体上接到第一个正式的“陪爬”订单后一发不可收。小辉主导的“山农大学生陪爬团”2023年接了270多单,2024年接了260多单。今年开年以来,不算节假日,平均每周能有五六单。

  2024年6月“宝妈请男大学生陪爬”上了热搜,各种“陪爬”需求大幅增加,兰荛也结束之前的工作,全身心投入“陪爬”事业中,成立了“遇见陪爬工作室”。更多的人也差不多是2024年6月之后才关注到“陪爬”。

  “小可陪爬很可以”就是在去年6月最早做“陪爬”的一批个人账号之一,主要负责人李小可当时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信息后很快就接到了第一单,也是宝妈带着小朋友,他对此印象深刻。那时,李小可也觉得这个市场确实大有可为。

  同样作为学生,李小可的接单时间也主要集中在周六和周日,没有课的周中也会接单。到了2024年8、9月,李小可的社交账号已经收到数十个订单,他拉上自己的同学、朋友建了个小群,以便共享订单。

  “但现在这个群也不太活跃了。”今年开年,因为“陪爬”的人越来越多,李小可的订单量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他很羡慕那些接单量很稳定的团队,每天直播间的流量稳定在几百人,这意味着订单会源源不断地到来。

  “探野工作室”就是李小可口中订单量稳定的团队之一。2024年以来,除了当地大学生外,有了更多自由职业者和外地人来到泰山脚下并成立了“去年是个人在做,成立公司之后,今年单子明显多一些。4月份以来,
是陪爬,也是陪伴:主打一个情绪价值
 

  小鸣是准备做全职“陪爬”的人,但他们有个更专业的职业称谓叫“高山向导和高山协作”。

  2025年初,小鸣专程去成都参加四川省登山户外运动协会近10天的专业培训,通过考试后顺利拿到高山协作员证书。在他看来,“陪爬”应该是一份有门槛的工作。培训期间,仅专业知识学习就花了一周多时间;而购买冰爪、冰镐、高山靴、绳索等设备,“很多人爬着爬着满身大汗了,还是不会减少衣物,这时候就很容易出现失温现象。”小鸣“陪爬”的时候会对他们进行一些科普。

  但后来,小鸣意识到,相比专业素养,顾客更希望“陪爬”提供情绪价值:不过,不得不承认,如今的“陪爬”相较刚开始时大多已经“进化”,从只是有个人陪着爬山、帮忙背包,到现在要为游客提供最佳路线、最佳登顶时间、最佳拍照点位等。尽管是个人运营,李小可还会随身携带墨镜、帽子等拍照道具,并配备应急药品。他还专门学习了泰山相关的旅游及历史知识,以便为游客提供更好的服务。

  对于专业的工作室而言,登山杖、香槟杯、剪辑等“登山六件套”甚至“登山九件套”更是标配。兰荛在去年夏天还推出过车站的接送一站式服务。

  2023年,小辉就琢磨出三档不同价格的“陪爬”服务:最低档位的普通“陪爬”,白天399元/次,夜爬499元/次;小辉表示,从订单数据分析,普通陪爬只占10%,“除了大学生,一些已经毕业了的,还有自由职业者都来做‘陪爬’。但价格其实并没有跌,甚至比刚开始时还涨了些。短平台过来的客流量大,有团队很轻松地就可以接到六七百的单子。”李小可也观察到一些变化。

  小辉告诉小辉在一个“泰山陪爬团长”群,2023年6月的时候群里还只有20多个“团长”,2024年9月是40多人,现在人数已经超过60。“基本是附近的大学生,这两年也有外地的人到泰安成立了工作室和公司,但对于大部分人而言,还是以兼职为主。”小辉表示。

  
从泰山到全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小辉也疑惑过,为什么最火的是泰山“陪爬”?刚开始做“陪爬”,因为都是爬完再结账,小辉能否赚到钱全靠运气;后来小辉要求对方见面就给钱,并且要求对方发送身份证照片作为保障,但有时候结账还是不那么顺利。

  小辉提到一些特别的经历:“有次三个人爬山,每个人都叫了一个‘陪爬’,但到最后下山分开,对方都没有付费。有的客人,见面的时候不给钱,中途要求付费还甩脸色。自己还要掏钱买水、买纪念品讨好,好在最后下山之后,对方还是结了。”

  不过,也有网友吐槽,自己遇到了收了定金和门票就“消失”的“陪爬”。

  问野表示,去年“陪爬”火了之后,骗子也被吸引来了——收到定金后人就消失了。这也是自己成立公司的主要原因,希望行业能变得越来越正规。

  一边是服务结束收不到钱,另一边是交了钱却享受不到服务。

  对此,上海段和段律师事务所律师邵婷婷认为,“陪爬”是近年来因市场需求衍生的服务形式,可视为一种“新职业”。法律上未明确界定其职业属性,其性质需结合具体服务内容判断:若仅提供“陪同爬山”服务,不涉及特许资质,则属于普通民事劳务关系;若以营利为目的持续经营,则需依法办理商事登记,否则可能构成非法经营。

  “对于遇到的现实问题,具体问题还是要具体分析。当前,‘陪爬’作为一种新兴的市场化服务模式,在法律层面尚处于监管空白期,缺乏明确的行业规范和准入标准,这一现状既为行业发展提供了灵活空间,也带来了潜在的法律风险。对于‘陪爬者’而言,应严守‘基础陪同’边界,避免触碰特许经营领域。对于游客而言,应增强自身的安全意识,在选择‘陪爬’服务时,选择正规服务平台,主动了解‘陪爬者’的相关情况,仔细阅读服务协议,明确双方的权责关系,切不可盲目依赖‘陪爬者’,自身也需对爬山过程中的安全风险有充分的认识和准备。”邵婷婷说。

  兰荛表示,去年七、八月,自己的工作室人数最多的时候有200多人,后来独立出去单干的人越来越多,如今还有100多人。他告诉“全职员工成本太高了。最近投简历想做‘陪爬’的也特别多,江浙的也有,但我只需要在附近能及时赶到的,大老远跑过来还要租房,我也没办法保证他每天都有订单。”兰荛说。虽然只是兼职,但在短平台上,黄山、峨眉山、青城山、武功山等多地也出现了“陪爬”服务,“陪爬”的火已从泰山“烧”向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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