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每年约接到80起类似违约案件的律师提醒,
套路
“高薪”实则日入不过百
一条高薪招主播的广告,让7月10日,陈琦向“我以为勤恳直播就能赚钱。”入职后,陈琦才发现,作为新人的她,粉丝数少,公司提供的资源有限,她交了900多元押金领了一套拍摄设备,“公司主要出场地,化妆、服装和道具都是我花钱,后面我甚至自己在家直播”。
她对
调查
随后对方发来一份“艺人经纪合同”。在违约金方面,该合同区分了不同情况下造成的违约,由此对应不同的计算方法。如主播根本性违约时,应赔付“合作期间获得的8倍,或在指定演艺平台获得的月平均直播营收乘以剩余合作月份的总金额。
调查过程中,当谈及“违约金”问题时,该招聘人员回应称,话虽如此,面对高额违约金,有主播发现,应对并不容易。
曾是一名游戏主播的直到2023年11月,她突然收到一条来自江西鹰潭仲裁委员会的短信,显示她与某科技公司存在一起融资租赁合同纠纷案。“在此期间,我的银行卡和支付等均被冻结,只能使用父亲的亲属卡进行日常开销。”
2024年12月底,她意外发现,银行卡和支付已经解封了,“但还是担心后续有影响,被拉进失信名单”。
小雨所在的直播平台便停服了。小雨告诉小雨提供的一审判决书显示,2021年7月2日,杭州视某公司与杭州律某公司签订了,将与主播签订的协议中所享有的全部权利及相关诉讼权利和诉讼利益等,均转让给杭州律某公司。
2025年5月,根据一审判决结果,判决书显示,小雨在协议约定期间通过其他平台上传游戏,违反协议约定,应支付违约金。而原告主张违约金过高,法院综合考虑直播平台停服的现状等情况,酌情将违约金调整为3000元。
小雨向律师
法院经审理认为,刘某以学业繁忙和身体原因解除该协议,已构成违约。综合其直播时的收入情况、某科技公司获益情况及协议履行情况,2022年,最高人民法院曾发布了一起指导案例,明确类似案件的裁判规则为:网络主播违反约定的排他性合作条款,未经直播平台同意在其他平台从事类似业务的,应当依法承担违约责任。网络主播主张合同约定的违约金明显过高请求予以减少的,在实际损失难以确定的情形下,人民法院可以根据网络直播行业特点,以网络主播从平台中获取的实际收益为参考基础,结合平台前期投入、平台流量、主播个体商业价值等因素合理酌定。
游戏主播小雨的直播情况。
广东联睿律师事务所律师杨天智多次受理此类案件。他告诉他还向此外,签约全过程包括沟通记录、修改版本、最终签字盖章版合同,都要妥善保存,“最好使用公司邮箱沟通关键事项”。
对于游戏主播小雨而言,维权仍未尘埃落定,直播平台停服后,他至今未能联系上原公司,只能静候法院二审开庭。